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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景祥回到大使馆的双人间卧房,仍然振奋的像是打了鸡血一样,扬声说道:“要不说埃利奇别伊做了三十年的反对派,有水平。化解游行示威游刃有余啊。”他开玩笑的道:“我估计,埃利奇别伊当年没少研究过群众运动。”焦国平有点不安的道:“我怎么觉得,苏城不像是输了的样子。”“死鸭子嘴硬罢了。”焦国平将大衣脱下来,仔细的挂在大立柜内,缓缓道:“你说,假如埃利奇别伊坐稳了位置,阿利耶夫一点机会都没有,苏城这边是什么结果?”“什么结果?反正不会有好果子吃,就是我前面说的,策动外国势力,不在乎国家大小,性质恶劣。再者说,他这是与我国现行的外交政策相抵触的,如今是没有现行反革命罪了,否则直接判他入狱十年。”郭景祥越说越高兴,又道:“其实,不管结果好坏,苏城都落不到好,往小里说,回国道歉认罪,大出血一次都正常的很。”“咱们往小里说,你觉得苏城赌输了要损失些啥?”郭景祥认真的想了想,说道:“往小里说,肢解大华或许不行,但他弄来的中船重工股份,私人的中石油股份,还有大华投资买的那么多的土地,总得让出来些吧。”“那少说超过10亿了。”“可不。”郭景祥说着有点不爽道:“你说说,这才几年的功夫,这些资家就又浮出水了,合着该好好教训一下。”郭景祥年轻时就是保守派,平时倒有所掩饰,出国了就收敛不住了。焦国平清楚他说话的方式,继续道:“要是苏城亏了10亿。你说他还能像今天这样,神色不变,死鸭子嘴硬?”郭景祥犹豫道:“你的意思是,他还有后手?”“我觉得有。”焦国平重重点头。道:“你看他今天的表现,游行示威明明消弭下去了,他还老神在在的,我挺熟悉苏城的。就我的印象,他的城府是比许多人强,但也不至于如此。”“照你这么说,是事物反常即为妖了?”郭景祥三分凑趣七分玩笑的说。焦国平没体会到对方的语气变化。还点头道:“这么说也有点。”“那就多多关注一下。我通知武官,请他随时通报消息。”郭景祥一边说,一边将大衣穿好。推门而出。到了楼梯间。他“呸”的一口,就吐在了垃圾桶上。郭景祥才不相信焦国平的判断,反而觉得他在隐瞒什么——说不定就是想要自个居功。如郭景祥这种从运动中走过来的干部,向来不忌讳以最坏的猜想来揣度同事的心思。不这样做的干部,在不断的遭难中,十有也都学会了。事实证明,这样的猜测方法大部分时间都是准确的。假若有不准确的时候。那也是因为自己提前识破,使得对方来不及显露。虽然打着争功的心思,郭景祥倒也谨慎,他先到武官那里,将消息沟通的事说了,顺便东拉西扯,了解目前的局势。之后,他又买了两瓶上好的伏特加,将政研室里的几个半懂不懂的坛子都给拜访了一遍,询问他们对阿塞拜疆的看法。接着,郭景祥打国际长途回国,同样是请人帮忙,询问专家有关阿塞拜疆的看法。做完了这些,郭景祥又观察了一天,收到回馈,才开始动手写自己的报告。就信息分析而言,他已经不能做的更好了。别看中国和阿塞拜疆距离近,可在大学生经常把纽约当成美国首都的年代里,理解阿塞拜疆政治生活的人少之又少。即使是外交部里面,也找不到一个真正的阿塞拜疆通。当然,了解苏联的人不在少数,临时抱佛脚来研究独联体的也很多,但就专门的阿塞拜疆事务而言,国内的外交关系专家,至多是后世研究生的程度。毕竟,阿塞拜疆立国也就是两三年的时间,如果不是有一个巴库的存在,人们甚至想不到这个国家。而且,90年代的能源价格并不高。石油危机和能源危机也并非是研究的主流,不是专业关注巴库三十年的老牌选手,甚至来不及将阿塞拜疆作为研究的主体,埃利奇别伊的时代就要过去了。崭新的俄罗斯,崭新的立陶宛、拉脱维亚和爱沙尼亚,还有崭新的乌克兰和哈萨克斯坦,若不满足,还可以重新定义新时代的匈牙利,新时代的波兰和芬兰,新时代的东欧和西欧……90年代简直是国际关系学的天堂,只要是一个人,能做到逻辑清晰,简明... -->>
郭景祥回到大使馆的双人间卧房,仍然振奋的像是打了鸡血一样,扬声说道:“要不说埃利奇别伊做了三十年的反对派,有水平。化解游行示威游刃有余啊。”他开玩笑的道:“我估计,埃利奇别伊当年没少研究过群众运动。”焦国平有点不安的道:“我怎么觉得,苏城不像是输了的样子。”“死鸭子嘴硬罢了。”焦国平将大衣脱下来,仔细的挂在大立柜内,缓缓道:“你说,假如埃利奇别伊坐稳了位置,阿利耶夫一点机会都没有,苏城这边是什么结果?”“什么结果?反正不会有好果子吃,就是我前面说的,策动外国势力,不在乎国家大小,性质恶劣。再者说,他这是与我国现行的外交政策相抵触的,如今是没有现行反革命罪了,否则直接判他入狱十年。”郭景祥越说越高兴,又道:“其实,不管结果好坏,苏城都落不到好,往小里说,回国道歉认罪,大出血一次都正常的很。”“咱们往小里说,你觉得苏城赌输了要损失些啥?”郭景祥认真的想了想,说道:“往小里说,肢解大华或许不行,但他弄来的中船重工股份,私人的中石油股份,还有大华投资买的那么多的土地,总得让出来些吧。”“那少说超过10亿了。”“可不。”郭景祥说着有点不爽道:“你说说,这才几年的功夫,这些资家就又浮出水了,合着该好好教训一下。”郭景祥年轻时就是保守派,平时倒有所掩饰,出国了就收敛不住了。焦国平清楚他说话的方式,继续道:“要是苏城亏了10亿。你说他还能像今天这样,神色不变,死鸭子嘴硬?”郭景祥犹豫道:“你的意思是,他还有后手?”“我觉得有。”焦国平重重点头。道:“你看他今天的表现,游行示威明明消弭下去了,他还老神在在的,我挺熟悉苏城的。就我的印象,他的城府是比许多人强,但也不至于如此。”“照你这么说,是事物反常即为妖了?”郭景祥三分凑趣七分玩笑的说。焦国平没体会到对方的语气变化。还点头道:“这么说也有点。”“那就多多关注一下。我通知武官,请他随时通报消息。”郭景祥一边说,一边将大衣穿好。推门而出。到了楼梯间。他“呸”的一口,就吐在了垃圾桶上。郭景祥才不相信焦国平的判断,反而觉得他在隐瞒什么——说不定就是想要自个居功。如郭景祥这种从运动中走过来的干部,向来不忌讳以最坏的猜想来揣度同事的心思。不这样做的干部,在不断的遭难中,十有也都学会了。事实证明,这样的猜测方法大部分时间都是准确的。假若有不准确的时候。那也是因为自己提前识破,使得对方来不及显露。虽然打着争功的心思,郭景祥倒也谨慎,他先到武官那里,将消息沟通的事说了,顺便东拉西扯,了解目前的局势。之后,他又买了两瓶上好的伏特加,将政研室里的几个半懂不懂的坛子都给拜访了一遍,询问他们对阿塞拜疆的看法。接着,郭景祥打国际长途回国,同样是请人帮忙,询问专家有关阿塞拜疆的看法。做完了这些,郭景祥又观察了一天,收到回馈,才开始动手写自己的报告。就信息分析而言,他已经不能做的更好了。别看中国和阿塞拜疆距离近,可在大学生经常把纽约当成美国首都的年代里,理解阿塞拜疆政治生活的人少之又少。即使是外交部里面,也找不到一个真正的阿塞拜疆通。当然,了解苏联的人不在少数,临时抱佛脚来研究独联体的也很多,但就专门的阿塞拜疆事务而言,国内的外交关系专家,至多是后世研究生的程度。毕竟,阿塞拜疆立国也就是两三年的时间,如果不是有一个巴库的存在,人们甚至想不到这个国家。而且,90年代的能源价格并不高。石油危机和能源危机也并非是研究的主流,不是专业关注巴库三十年的老牌选手,甚至来不及将阿塞拜疆作为研究的主体,埃利奇别伊的时代就要过去了。崭新的俄罗斯,崭新的立陶宛、拉脱维亚和爱沙尼亚,还有崭新的乌克兰和哈萨克斯坦,若不满足,还可以重新定义新时代的匈牙利,新时代的波兰和芬兰,新时代的东欧和西欧……90年代简直是国际关系学的天堂,只要是一个人,能做到逻辑清晰,简明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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