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后 (1/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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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岁宁被这种温柔打败, 只能听他的话,点点头。周温宴看着她,忽然又笑起来, 唇咬了下她的手腕, 很轻,“那你再亲我下,刚刚只顾着检查了。”程岁宁想了几秒,眨了眨眼睛,“那我亲别的地方好不好?”周温宴一愣, 还没问她要亲哪里,就看见她靠了过来, 唇在他喉结上轻轻碰了下。周温宴眼眸立刻变得幽深, 喉结快速滚动了下, 在程岁宁要离开起身时,手掌抚住了她后脑。程岁宁被压着起不了身, 只能贴在喉结上,唇张开小声的提醒他,“我真的要回去了。”他嗯了下, 但动作没变, 程岁宁感觉到他身体变得紧绷, 又要开口告诉他这里是在学校。可他好像知道一样,在她张开唇的那一秒,微微用力将她压得更低,好像含住了喉结……不是好像。是, 本来就是。他说摸着她的头发, 一下又一下, 然后又用那种低低温柔的声音说:“程岁宁, 咬它。”程岁宁整个人都发软,后来怎么下车,怎么回到实验室都不知道,头重脚轻的很。她甚至都记不清是什么样的感觉了,却还记得周温宴的样子。他一直看着她,很深地看着她。他说:“程岁宁,你要把我吃掉。”所以是她,太用力了吗?呆愣了好一会儿,隔壁的许潇拿着刚刚拍的她上周温宴车的照片,给她看,又指了指保温盒,尾音拖得长长的,特别八卦,“周温宴哦~”程岁宁微微点头。许潇看着程岁宁手腕上,多出来的那个淡淡的粉色吻痕,眼眸闪了下,忽然记起来一件事,“之前你说的,那个暗恋对象就是周温宴吗?”“嗯。”许潇愣了下,脱口而出:“我天,所以真的是从高中就开始暗恋他的吗?”程岁宁老实道:“对啊。”许潇笑了下,拱了拱鼻子,表情很是羡慕,又要说什么,门口小老板走进来,她吐了下舌头,立马跑回去,做自己事了。程岁宁对着电脑,看着文献,刚看了几行,就看不下去了,心一直上上下下的到处乱撞,根本没办法平静。放在右手旁的手机亮了一下。周温宴:【有人问我是谁亲的。】这条下面还有一张照片,他对着镜子拍脖子上草莓印的照片。程岁宁心猛一跳,立马把屏幕关暗,然后将手机放到离自己最远的位置。好像这样就能证明,这枚草莓印和她没关系一样。那天晚上,是程岁宁先回公寓的,小老板以为她是生病了状态不好,所以特意让她早走。她给周温宴发消息,他一时没回,程岁宁估计他应该在忙,也就没再打扰他。她路过花店的时候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,忽然停下了脚步,走进去买了一束花。打开门进公寓,正低头换鞋,一直没回消息的人打来电话。“已经到家了吗?”周温宴在那头低声问。程岁宁穿上拖鞋,一边接电话一边抱着花往客厅走,“嗯。”她看了看客厅,没找到花瓶,“家里有花瓶吗?”周温宴想了想,“好像没有,买花了吗?”“嗯,我再找找,之前好像在哪里看见过。”程岁宁又去卫生间和杂物间,找了找,听到周温宴那边有人声,拿开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时间,“还没忙完吗?”周温宴嗯了下,“还要一会儿。”程岁宁哦了下,语气有点心疼有带了点小抱怨,“好辛苦。”周温宴察觉到她这份心疼,身体往身后的椅子上靠了靠。小律所里还有实习生也还没走,在和一位当事人了解基础的情况。周温宴下午送完甜汤回来就很忙,委派下来几个案子,都很棘手。但现在,听到程岁宁心疼他,好像疲惫倦怠都不见了。他低低的应了声,然后问:“怎么办?”“怎么办?”程岁宁一时没理解,又重复了一遍他的话。“要帮我补一补吗?”他有些故意引导的成分在问。程岁宁连着哦哦了两声,“是要补一补,这样太伤身了。”“你说的。”他回。程岁宁总觉得和他讨论的不是一件事,“我说的啊。”周温宴达到目的,低笑着说:“那今晚不能喊停,也不能说没力气。”程岁宁那时正好在杂物间找到一个花瓶,她听到他的声音,差点没将手里的花瓶砸碎。咬着唇僵持安静了好几秒,也不知道怎么回他,然后好怂的偷偷将电话给挂了。她挂完电话,也觉得自己没用,洗着花瓶还在脑子里复盘刚刚的对话。要是她段位能高点的话,应该怎么回啊。想来想去,也没找到解题方式。那... -->>
程岁宁被这种温柔打败, 只能听他的话,点点头。周温宴看着她,忽然又笑起来, 唇咬了下她的手腕, 很轻,“那你再亲我下,刚刚只顾着检查了。”程岁宁想了几秒,眨了眨眼睛,“那我亲别的地方好不好?”周温宴一愣, 还没问她要亲哪里,就看见她靠了过来, 唇在他喉结上轻轻碰了下。周温宴眼眸立刻变得幽深, 喉结快速滚动了下, 在程岁宁要离开起身时,手掌抚住了她后脑。程岁宁被压着起不了身, 只能贴在喉结上,唇张开小声的提醒他,“我真的要回去了。”他嗯了下, 但动作没变, 程岁宁感觉到他身体变得紧绷, 又要开口告诉他这里是在学校。可他好像知道一样,在她张开唇的那一秒,微微用力将她压得更低,好像含住了喉结……不是好像。是, 本来就是。他说摸着她的头发, 一下又一下, 然后又用那种低低温柔的声音说:“程岁宁, 咬它。”程岁宁整个人都发软,后来怎么下车,怎么回到实验室都不知道,头重脚轻的很。她甚至都记不清是什么样的感觉了,却还记得周温宴的样子。他一直看着她,很深地看着她。他说:“程岁宁,你要把我吃掉。”所以是她,太用力了吗?呆愣了好一会儿,隔壁的许潇拿着刚刚拍的她上周温宴车的照片,给她看,又指了指保温盒,尾音拖得长长的,特别八卦,“周温宴哦~”程岁宁微微点头。许潇看着程岁宁手腕上,多出来的那个淡淡的粉色吻痕,眼眸闪了下,忽然记起来一件事,“之前你说的,那个暗恋对象就是周温宴吗?”“嗯。”许潇愣了下,脱口而出:“我天,所以真的是从高中就开始暗恋他的吗?”程岁宁老实道:“对啊。”许潇笑了下,拱了拱鼻子,表情很是羡慕,又要说什么,门口小老板走进来,她吐了下舌头,立马跑回去,做自己事了。程岁宁对着电脑,看着文献,刚看了几行,就看不下去了,心一直上上下下的到处乱撞,根本没办法平静。放在右手旁的手机亮了一下。周温宴:【有人问我是谁亲的。】这条下面还有一张照片,他对着镜子拍脖子上草莓印的照片。程岁宁心猛一跳,立马把屏幕关暗,然后将手机放到离自己最远的位置。好像这样就能证明,这枚草莓印和她没关系一样。那天晚上,是程岁宁先回公寓的,小老板以为她是生病了状态不好,所以特意让她早走。她给周温宴发消息,他一时没回,程岁宁估计他应该在忙,也就没再打扰他。她路过花店的时候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,忽然停下了脚步,走进去买了一束花。打开门进公寓,正低头换鞋,一直没回消息的人打来电话。“已经到家了吗?”周温宴在那头低声问。程岁宁穿上拖鞋,一边接电话一边抱着花往客厅走,“嗯。”她看了看客厅,没找到花瓶,“家里有花瓶吗?”周温宴想了想,“好像没有,买花了吗?”“嗯,我再找找,之前好像在哪里看见过。”程岁宁又去卫生间和杂物间,找了找,听到周温宴那边有人声,拿开手机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时间,“还没忙完吗?”周温宴嗯了下,“还要一会儿。”程岁宁哦了下,语气有点心疼有带了点小抱怨,“好辛苦。”周温宴察觉到她这份心疼,身体往身后的椅子上靠了靠。小律所里还有实习生也还没走,在和一位当事人了解基础的情况。周温宴下午送完甜汤回来就很忙,委派下来几个案子,都很棘手。但现在,听到程岁宁心疼他,好像疲惫倦怠都不见了。他低低的应了声,然后问:“怎么办?”“怎么办?”程岁宁一时没理解,又重复了一遍他的话。“要帮我补一补吗?”他有些故意引导的成分在问。程岁宁连着哦哦了两声,“是要补一补,这样太伤身了。”“你说的。”他回。程岁宁总觉得和他讨论的不是一件事,“我说的啊。”周温宴达到目的,低笑着说:“那今晚不能喊停,也不能说没力气。”程岁宁那时正好在杂物间找到一个花瓶,她听到他的声音,差点没将手里的花瓶砸碎。咬着唇僵持安静了好几秒,也不知道怎么回他,然后好怂的偷偷将电话给挂了。她挂完电话,也觉得自己没用,洗着花瓶还在脑子里复盘刚刚的对话。要是她段位能高点的话,应该怎么回啊。想来想去,也没找到解题方式。那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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