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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文小说网 www.lwtxt.org,对不起,我的爱人是祖国[快穿]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!

车模型。

    这些都是他们童年中的顶级奢侈品,能跟着大人来看一看就能开心上一整天,哪辆小汽车换个位置、哪包糖被人买走了,他们都格外清楚。

    宁馥正对的一面货架是日用百货。

    她的目光沿着那些一卷一卷的弹力松紧带、军绿色鞋带,一路描摹过那些印工农形象,崭新的搪瓷水杯,落在货架最上层,那一格摆的是香皂。

    全都是原汁原味的70年代末风格,摆的满满当当,整整齐齐。

    她全都……全都好想买下来啊!!!

    ——选择困难+收集癖,发作得非常不合时宜。

    ——没错,摊牌了,不装了。强如宁馥,也有唯一的、致命的弱点。

    “小宁同|志要带啥回去么?快点的,咱们的车一会就来了!”

    宁馥问售货员:“肥皂……有几种包装?”

    她背包里有两张肥皂票,是宁馥爸妈从城里给寄的。

    售货员的回答令人绝望:“有三种。”对方忙得没工夫多说话,把三种都拿下来给宁馥瞧。一种是腊梅牌的,包装纸上是烫金梅花,另两种有黄山迎客松的,还有印工农兵剪影的。

    宁馥觉得自己像被掐住后脖子的猫,浑身僵硬。选择困难就好像左右互搏,永远没有真正分出胜负的时候。要了白玫瑰,就有了朱砂痣;要了红玫瑰,便有了白月光。

    ——谁能想到能让快穿局女配分部扛把子的宁馥大脑陷入当机状态的,居然是肥皂包装三选二的问题?!

    在最后时刻,崔国富一把从柜台上抓起两块香皂,将宁馥手中捏得紧紧的票子扥出来递给售货员,拉着她就去赶车了。

    宁馥上了车才有功夫看手里的香皂。

    是迎客松的和工农兵的。

    还差一块烫金梅花包装的。

    心里痒痒赛过猫抓。

    终于,随着小巴车轰隆隆喷出黑烟,车外风景开始倒退,宁馥终于把脱笼的理智拉了回来。

    在崔国富震惊的目光中,她将两块肥皂仔仔细细地放进自己的背包中。骚|动的欲|望被镇压,宁馥做了个深呼吸。

    还有很多时间,她总有机会把那块腊梅牌香皂买回来的。

    五天后,b城。

    “老宁!老宁!娇娇来信了——”

    解fang|军三三六医院的魏大夫以一种中年妇女不常有的敏捷,一路连跑带颠地冲进家门。

    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军人眼都不抬一下,“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魏大夫——宁馥她妈,喜滋滋地扬着手里的信封,“你不看?你不看我自己拆了啊!”

    肩膀上扛着将星的军人——宁馥她爸,十分冷淡地“嗯”了一声,看样子是真的漠不关心。可是他手中的报纸却半天都没有翻动一下。

    宁博远是希望闺女当兵的。结果这不争气的孩子竟然追着高涵跑去内蒙,把他气得恨不能断绝父女关系。

    他老宁家什么时候出过这样满脑子情情爱爱,拎不清轻重的东西!

    过了好半天,还不见动静,宁馥她爸终于不耐烦地合上报纸,“她都写什么了?”

    宁将军的威严并没能维持再多的时间。

    ——他看到妻子脸上的神情,似哭似笑,眼泪啪嗒啪嗒地掉,却并无太多悲色。

    “娇娇……娇娇这傻孩子……”

    见妻子还是哽咽得说不出话来,宁博远“哼”了一声,然后一把将信纸夺过来。

    他拿着信反复看了两遍,折好。

    “哭什么哭?她不愿意回就不回,留在那儿锻炼锻炼也好。”宁博远道:“还是很幼稚!不过总比从前好。”

    魏玉华——宁馥她妈,眼泪掉得更凶了。

    “你、你就嘴硬吧!娇娇突然变得这么懂事了,她在那得吃了多少苦啊——”

    “……亲爱的爸爸妈妈(如果爸爸也看到这封信的话),我在图拉嘎旗一切都好。

    回城的事,我深思过,还是决定留在这里。我会参加高考,如果考上,那当然好,如果考不上,就留在图拉嘎旗,留在内蒙的草原上,一边生产,一边学习……

    请爸爸妈妈原谅我的任性,但就像先烈瞿秋白同|志说的——

    本来,生命只有一次,对于谁都是宝贵的,但是,假使他的生命溶化在大众里面,假使他天天都在为这世界干些什么,那么他总在生长,虽然衰老病死仍旧是逃避不了,然而,他的事业——大众的事业,是不死的,他会领略到‘永久的青年’。”

    “吃,你太瘦。”

    ——在宁馥吃掉第三块红烧肉,打算放下筷子的时候,少将又给她添一大筷子炒鸡蛋,把她的饭碗再次堆得冒尖儿。

    这边特产的胡麻油炒鸡蛋,放点盐和葱花就行,出锅再淋一小勺醋,油汪汪又香又嫩。

    宁博远一生戎马倥偬(天天混在部队男人堆里),刚正不阿(性格火爆不会哄人),对闺女的关爱之情也不知道应该如何表达——

    只能以凶猛填鸭式地夹菜来纾|解一二。

    宁馥觉得胃里的食物快顶到嗓子眼了,她艰难地咽下两块鸡蛋,“我真的饱了。”

    宁博远还在疯狂夹菜手一顿,不得已的在用红烧肉轰|炸宁馥饭碗的途中改道,把肉搁自己嘴里了。

    “吃的太少了。”宁将军用评估的眼光看着他闺女的小身板,有点怀疑她在图拉嘎旗“参与生产、大搞建设”的话是不是说过头了一点。

    宁馥第一回与原著中从未真正出现过的“父亲”相处,也有些拿不准宁将军这句话是不是一句认真的批评。

    崔国富发现气氛渐渐凝固,他们这些来蹭饭的外人实在没有在这儿看热闹的道理,立刻识趣地拉着杜清泉起身告辞。

    他们在这不是个事。更何况杜清泉这家伙实在是既不会看眼色又不会说话,谁知道会不会惹出什么麻烦来。

    可杜清泉却非常倔强地多站了两秒,在这两秒钟内,崔国富内心不详的预感……应验了。

    ——这呆子居然在临走前当着首长的面问宁馥,“考完、考完试,我……还可以跟你一起学习吗?”

    宁博远那脸当下黑如锅底。

    杜清泉被崔国富以逃命般的速度拉走了,梁慧雪和高涵也都跟在后头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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