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然后点击“添加到主屏幕”第401章 投资总收益18．7亿镁元！ (2/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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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赖向荣倒是非常宽容，忽然想起一事，“吕才清当时跟我说，有个巨大的好消息，回来跟我们说。听说他今天回来，不知道到哪里了。”
两个老人干脆就总经理办公室闲坐着，一边喝茶，一边有话没话的说一两句。
吃过午饭，下午的时候，又回到办公室，果然等到了吕才清。
“李唐呢？”赖向荣首先询问李唐的去向。
“他还在伽国那边处理接下来的后续事情。”吕才清着急忙慌赶回来，本以为能够得到赖向荣的一句问候或者鼓励。
没曾想到，华铝集团的总经理，却最关心一个外人的情况！
心寒倒不至于，毕竟他没有那么小家子气，只是有些诧异。
“李唐都没回来，还在忙碌，你怎么自己先跑回来了？”赖向荣甚至有些埋怨。
“我本来就不是投资团队的常驻人员，这次过去，只是了解情况，不参与具体工作的。”
吕才清当然知道赖向荣了解工作安排，不过还是作出解释，“我向李唐请示了，得到同意，我才回来的。这次回来，就是要当面向您汇报工作！”
“电话里也能回报！”
赖向荣指了指吕才清，有些不满情绪：“你这是当逃兵！”
“事情很重要，我觉得当面向您汇报比较好。”
吕才清皱着眉头，也不敢反驳。
看到旁边坐着的荣毅健，连忙转移话题，微微鞠躬打招呼：“荣主席，您也在，那正好，我一并向二位领导汇报项目进展。”
荣毅健今天抽空过来，最想听到的就是工作汇报，连忙拍了拍沙发，“快坐下来喝杯茶，你大老远坐飞机赶回来，肯定是挺累了。”
吕才清坐下来喝了杯茶，简单闲聊了一下自己这些天到托伦托市出差的详细经历。
荣毅健和赖向荣肯定不想听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。
所以，他很快跳过了细枝末节，说起了重要的内容：“李唐的计划，我也是前往托伦托市之后，才有所了解。没跟你们在电话里说，也是听李唐的，小心为上，免得在酒店的房间里打电话，会被人窃听，泄露了李唐的计划。”
“出门在外，小心点总是好的。”赖向荣对此做法，很是赞赏，“你们做得对。”
“前天晚上打电话给赖总您，当时李唐的计划已经成功了，可以跟您详细聊聊的。不过当时我们跟立拓谈判到深夜，然后双方的法务人员又当场拟定合同，签订合同。我们是没吃晚饭，大家饿着肚子，大半夜才去找吃的。第二天又要忙着投票，处理各种事情，一直忙到晌午，我才抽空给您打个电话。”
吕才清说到这里，连忙歉意道：“我当时忘了时差，给您打电话的时候，恐怕已经半夜了，打扰您休息了。”
“我当时没睡，不打紧。”赖向荣没在意这些，催促道：“说正事！”
“好，我先说说投资的事情吧。”
吕才清从爱丽丝那里，拿到了投资公司的相关财务表格，“我们这次对伽铝集团股票的投资，可以算是半路杀出，力劈华山，震惊世界投资界！这次大手笔的投资，李唐牵头，并且主导投资的各项操作。我们华铝集团，作为第二股东，没有参与太多，属实是遗憾。这样跌宕起伏的投资经历，如果我们的团队能够参与其中，必然是一次非常好的锻炼和成长机会！”
“说重点！”赖向荣等的有些心急。
吕才清这才拿起准备的资料，侃侃而谈：“此次投资，收益颇丰，可谓五谷丰登！”
“收获多少？”荣毅健笑问。
“自去年末，到今天，将近半年时间，我们总计投入了大约三十九亿镁元的资金。其中有十亿五千万镁元是我们的本金，李唐出资六亿五千万镁元，我们华铝集团出资三亿镁元，华信泰福出资一亿镁元。以这十亿五千万镁元的本金，我们秉持李唐指定的大胆投资宗旨，不断地累计投资杠杆倍数。”
吕才清顿了顿，对着手中表格的密密麻麻数据，挑选其中关键的进行汇报：“我愿把这项国内走到国际舞台的旷世投资，分为三个阶段。第一阶段，我们贷款了十亿镁元，总投资额二十亿五千万镁元，大部分用于收购三景物产手里伽铝集团5%的股份，其余部分，主要是从证券市场买入股票和可转债。这一阶段，买入股票的平均价格，大约为58镁元。”
“嗯。”荣毅健听得聚精会神，点点头做出回应：“这笔投资，我们早就了解了。”
“第二阶段，李唐突然说要加大投资，又从江大证券那里，融资了十亿镁元。当时伽铝集团的股票，已经处于历史高位，而且看得出来，比较虚高。我们当时买入股票价格，普遍在每股75镁元左右，均价大约是75镁元。”
“这项投资，我们也是同意了的。”荣毅健继续做出回应：“当时觉得加大投资挺冒险，不过事实证明，李唐的眼光和判断，确实世界一流，可以媲美那些华儿街的金融巨鳄！”
“后面的投资，我们是看不懂呀。”赖向荣感叹道。
后面的追加投资，可以说是在股价高位上车，风险极大。
就是这种与狼共舞的投资方式，才彰显了李唐的胆量和魄力。
也正是这样的投资方式，让他们完全被迷惑了，完全看不懂李唐的想法。
“据说，李唐本来只是想打算保守一点，投资二十亿镁元就差不多了。后来，大概是受到了立拓的刺激，就杠上了。”
吕才清说起来倒是很轻巧，但经历了整个过程，内心经历了过山车一样的惊心动魄，现今依旧难以平静，“李唐后来的目的就很明确，研究透了伽铝集团的规章制度之后，就是要把持股比例提高到14%以上！他的想法，在当时已经昭然若揭，那就是要强势干预伽铝集团的并购！”
“他为什么非要干预并购进程和结果呢？”荣毅健最想不通的，就是这一点，“这是个吃力不讨好的事情。弄不好，到手的钱飞了，还有可能接下很多仇恨，在国际上留下诸多骂名。”
“这个问题，我稍后向二位领导汇报。”
吕才清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，就是他赶回来做汇报的关键，所以打算留到后面再谈，毕竟眼下的还有一些投资方面的事情没说完，不可能说了一半就停了。
他抖了抖手里的文件，继续阐述：“我们持有的所有伽铝集团的股票，将以101镁元的现金价格，全部被立拓收购。我们第一阶段二十点五亿镁元的投资，收益率最高，达到了大约74%，总收益大约是15.2亿镁元！”
“很高的数字！”荣毅健惊呼道：“收益率高，总收益金额巨大，很多国际着名的金融操盘手，干一辈子投资，都未必有这样的高光时刻！”
赖向荣听到这个数字，也挺惊人的。
居然高达15.2亿镁元！
这真是触目惊心的数字！
华铝集团干一年，净利润也不过这项投资收益的十分之一！
难怪很多干实业的企业家，干着干着，突然就跑进金融圈了。
这玩意儿来钱快！
哗哗流水一样，笔印钞机还快！
“我是没想到，会有这么高的回报！”
“这是第一阶段的收益。”
吕才清看到赖向荣和荣毅健两位领导吃惊的模样，一点也不觉得奇怪。
这样的投资收益，确实是高得离谱。
“第二阶段，投资金额是十亿镁元，投资收益率大约是35%，总收益金额大约是3.5亿镁元。”
“如果单纯是这样一个收益金额，也算是非常高了！”荣毅健感叹道。
“两项收益加起来，总共是18.7亿镁元了！”赖向荣感觉这样一个数字，很是触目惊心。
转换成国内的货币，那就是一百多亿元！
现在国内的企业，根本没有任何一家企业，一年内能够实现这样的赢利！
看起来如此简单快捷的投资，获益颇丰！
吕才清继续述说后面的投资情况：“第三阶段的投资，当时伽铝集团的并购，已经并在台面上，所以全球证券市场上的伽铝集团股票，流通非常少。我们进行这一阶段的投资，已经怀有特殊的目的，所以买入价格相对比较高，基本上都是在80镁元到85镁元之间买入，甚至超过90镁元。但就算是这样的高价，还是没有达到目的。后来没办法，从一家主权基金那里，以非常高的溢价110镁元的交易价，买入了1.1%的股份，这笔投资，是亏的。所以，总体算下来，第三阶段的投资收益，基本持平，保本。”
“第三阶段的投资，也不是一无所获。”荣毅健倒也没有失落，而是笑道：“至少李唐的目的达到了，持股比例超过了14%。”
“是的。”
吕才清点头，“所以，我们的现金总收益大约是18.7亿镁元。李唐出资6.5亿镁元，他个人和公司的收益大约是11.56亿镁元。我们华铝集团出资3亿镁元，持有投资公司大约28%的股份，获得的收益大约是5.34亿镁元。华信泰福出资1亿镁元，总收益大约是1.8亿镁元。”
总共就三个合伙人，投资分成，很容易计算清楚。
把各自持股比例列出来，很快一目了然。
投的多，收获自然就多。
投的少，承担风险小一些，收获自然就比较小。
毕竟不是平均分配，所以各自拿到手的金钱，差别很大。
荣毅健听到了三个合伙人分别拿到的收益，心里不禁泛起了醋意。
李唐收益将近十二亿镁元！
而他们华信泰福，收益一点八亿镁元！
差别太大了！
但没办法，李唐投入多，而且全程操作投资事项，劳苦功高，理应获得最多！
哪怕李唐当时要求干股，他们都没什么意见。
可对比之下，人就会产生嫉妒、遗憾的心里。
当初怎么就不多投一点？
比如投资个五亿镁元！
现在至少也有将近十亿镁元的纯收益！
错过了！
悔之晚矣！
万万没想到，李唐不但精于矿产勘探和开发，还懂得投资之道！
在国际资本市场，可谓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，为所欲为！
有这神通，简直是技近乎道！
堪称是国内的投资之神！
“还不错，大家都是收获满满。”荣毅健只能这样说，用来掩饰内心的懊悔。
“反正我是从来没敢想，我们跟着李唐干的这项投资，居然收获这么大！”
赖向荣对于这项投资的收获，感到非常满意，“我一开始想着，只要别把本金亏了就行，能够锻炼队伍，那就是有收获。万万没想到，李唐真是化腐朽为神奇的奇人，这么会投资！”
“国外的媒体，现在给李唐安了很多外号，有说他是证券投资的神，也有人说他是恶魔，也有人说他就是华夏的财神爷！”
吕才清说起这些奇闻轶事，愉快地笑了出来：“不过这些外号，倒也听贴切的。我一路跟着李唐，眼睛一直看下来，只能说，他真的是胆大心细，出奇制胜！”
荣毅健虽然相比其他两位合伙人赚得少很多，不过很快调整好了心态，笑着打趣：“李唐这样的投资成功案例，恐怕很快就要传遍大江南北，成为股票投资人口口相传的神话，甚至要进入投资课程的教科书！要我说，很多股民恐怕都要把李唐的画像放在神龛上，天天上香膜拜！”
“确实很惊奇，甚至可称为奇迹！”赖向荣也是感慨万千。
国人到国际投资舞台上，做出如此成绩的，不出意外，这还是头一遭如此大获成功。
堪称抢劫！
赚钱了，大家很高兴，笑得合不拢嘴。
不过，荣毅健却没有忘了核心的问题，“吕总，刚才你还没回答我们最关心的问题，李唐为什么不计代价非要把持股比例提高到14%以上，强硬干涉伽铝集团的收购？”
“这个问题的答案，在我看来，比收获18.7亿镁元的现金收益，更加让人欢欣鼓舞，更有实际意义！”
吕才清迎着两位领导好奇的目光，不由自主的竖起了拇指：“我只能说，我对李唐这个人，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！我从来没有对一个人这么折服过，说真的，李唐的谋划和才气，当世第一！”
他能够成为赖向荣的接班人，即将执掌华信集团这个偌大的国企，可见其能力的强大。
而且他深得上面领导的赏识，身上自然有独到之处。
认识他的人，都知道他其实是一个有远大抱负，也有超强能力，自然而然养成强大的自信。
这样的人，轻易不会对别人信服。
他接触李唐的时间不长，偏偏对李唐如此折服。
可见对伽铝集团的投资，李唐的所作所为，给了他的内心很大的触动。
甚至他敢当着别人的面说出来，那就证明了，他坦然接受了自己的能力比立拓有所不足。
至少在投资证券，以及跟立拓的博弈这件事情上，他是自知自己肯定无法完成李唐所完成的功绩。
万千感慨，化作内心深深地敬仰。
> 赖向荣倒是非常宽容，忽然想起一事，“吕才清当时跟我说，有个巨大的好消息，回来跟我们说。听说他今天回来，不知道到哪里了。”
两个老人干脆就总经理办公室闲坐着，一边喝茶，一边有话没话的说一两句。
吃过午饭，下午的时候，又回到办公室，果然等到了吕才清。
“李唐呢？”赖向荣首先询问李唐的去向。
“他还在伽国那边处理接下来的后续事情。”吕才清着急忙慌赶回来，本以为能够得到赖向荣的一句问候或者鼓励。
没曾想到，华铝集团的总经理，却最关心一个外人的情况！
心寒倒不至于，毕竟他没有那么小家子气，只是有些诧异。
“李唐都没回来，还在忙碌，你怎么自己先跑回来了？”赖向荣甚至有些埋怨。
“我本来就不是投资团队的常驻人员，这次过去，只是了解情况，不参与具体工作的。”
吕才清当然知道赖向荣了解工作安排，不过还是作出解释，“我向李唐请示了，得到同意，我才回来的。这次回来，就是要当面向您汇报工作！”
“电话里也能回报！”
赖向荣指了指吕才清，有些不满情绪：“你这是当逃兵！”
“事情很重要，我觉得当面向您汇报比较好。”
吕才清皱着眉头，也不敢反驳。
看到旁边坐着的荣毅健，连忙转移话题，微微鞠躬打招呼：“荣主席，您也在，那正好，我一并向二位领导汇报项目进展。”
荣毅健今天抽空过来，最想听到的就是工作汇报，连忙拍了拍沙发，“快坐下来喝杯茶，你大老远坐飞机赶回来，肯定是挺累了。”
吕才清坐下来喝了杯茶，简单闲聊了一下自己这些天到托伦托市出差的详细经历。
荣毅健和赖向荣肯定不想听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。
所以，他很快跳过了细枝末节，说起了重要的内容：“李唐的计划，我也是前往托伦托市之后，才有所了解。没跟你们在电话里说，也是听李唐的，小心为上，免得在酒店的房间里打电话，会被人窃听，泄露了李唐的计划。”
“出门在外，小心点总是好的。”赖向荣对此做法，很是赞赏，“你们做得对。”
“前天晚上打电话给赖总您，当时李唐的计划已经成功了，可以跟您详细聊聊的。不过当时我们跟立拓谈判到深夜，然后双方的法务人员又当场拟定合同，签订合同。我们是没吃晚饭，大家饿着肚子，大半夜才去找吃的。第二天又要忙着投票，处理各种事情，一直忙到晌午，我才抽空给您打个电话。”
吕才清说到这里，连忙歉意道：“我当时忘了时差，给您打电话的时候，恐怕已经半夜了，打扰您休息了。”
“我当时没睡，不打紧。”赖向荣没在意这些，催促道：“说正事！”
“好，我先说说投资的事情吧。”
吕才清从爱丽丝那里，拿到了投资公司的相关财务表格，“我们这次对伽铝集团股票的投资，可以算是半路杀出，力劈华山，震惊世界投资界！这次大手笔的投资，李唐牵头，并且主导投资的各项操作。我们华铝集团，作为第二股东，没有参与太多，属实是遗憾。这样跌宕起伏的投资经历，如果我们的团队能够参与其中，必然是一次非常好的锻炼和成长机会！”
“说重点！”赖向荣等的有些心急。
吕才清这才拿起准备的资料，侃侃而谈：“此次投资，收益颇丰，可谓五谷丰登！”
“收获多少？”荣毅健笑问。
“自去年末，到今天，将近半年时间，我们总计投入了大约三十九亿镁元的资金。其中有十亿五千万镁元是我们的本金，李唐出资六亿五千万镁元，我们华铝集团出资三亿镁元，华信泰福出资一亿镁元。以这十亿五千万镁元的本金，我们秉持李唐指定的大胆投资宗旨，不断地累计投资杠杆倍数。”
吕才清顿了顿，对着手中表格的密密麻麻数据，挑选其中关键的进行汇报：“我愿把这项国内走到国际舞台的旷世投资，分为三个阶段。第一阶段，我们贷款了十亿镁元，总投资额二十亿五千万镁元，大部分用于收购三景物产手里伽铝集团5%的股份，其余部分，主要是从证券市场买入股票和可转债。这一阶段，买入股票的平均价格，大约为58镁元。”
“嗯。”荣毅健听得聚精会神，点点头做出回应：“这笔投资，我们早就了解了。”
“第二阶段，李唐突然说要加大投资，又从江大证券那里，融资了十亿镁元。当时伽铝集团的股票，已经处于历史高位，而且看得出来，比较虚高。我们当时买入股票价格，普遍在每股75镁元左右，均价大约是75镁元。”
“这项投资，我们也是同意了的。”荣毅健继续做出回应：“当时觉得加大投资挺冒险，不过事实证明，李唐的眼光和判断，确实世界一流，可以媲美那些华儿街的金融巨鳄！”
“后面的投资，我们是看不懂呀。”赖向荣感叹道。
后面的追加投资，可以说是在股价高位上车，风险极大。
就是这种与狼共舞的投资方式，才彰显了李唐的胆量和魄力。
也正是这样的投资方式，让他们完全被迷惑了，完全看不懂李唐的想法。
“据说，李唐本来只是想打算保守一点，投资二十亿镁元就差不多了。后来，大概是受到了立拓的刺激，就杠上了。”
吕才清说起来倒是很轻巧，但经历了整个过程，内心经历了过山车一样的惊心动魄，现今依旧难以平静，“李唐后来的目的就很明确，研究透了伽铝集团的规章制度之后，就是要把持股比例提高到14%以上！他的想法，在当时已经昭然若揭，那就是要强势干预伽铝集团的并购！”
“他为什么非要干预并购进程和结果呢？”荣毅健最想不通的，就是这一点，“这是个吃力不讨好的事情。弄不好，到手的钱飞了，还有可能接下很多仇恨，在国际上留下诸多骂名。”
“这个问题，我稍后向二位领导汇报。”
吕才清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，就是他赶回来做汇报的关键，所以打算留到后面再谈，毕竟眼下的还有一些投资方面的事情没说完，不可能说了一半就停了。
他抖了抖手里的文件，继续阐述：“我们持有的所有伽铝集团的股票，将以101镁元的现金价格，全部被立拓收购。我们第一阶段二十点五亿镁元的投资，收益率最高，达到了大约74%，总收益大约是15.2亿镁元！”
“很高的数字！”荣毅健惊呼道：“收益率高，总收益金额巨大，很多国际着名的金融操盘手，干一辈子投资，都未必有这样的高光时刻！”
赖向荣听到这个数字，也挺惊人的。
居然高达15.2亿镁元！
这真是触目惊心的数字！
华铝集团干一年，净利润也不过这项投资收益的十分之一！
难怪很多干实业的企业家，干着干着，突然就跑进金融圈了。
这玩意儿来钱快！
哗哗流水一样，笔印钞机还快！
“我是没想到，会有这么高的回报！”
“这是第一阶段的收益。”
吕才清看到赖向荣和荣毅健两位领导吃惊的模样，一点也不觉得奇怪。
这样的投资收益，确实是高得离谱。
“第二阶段，投资金额是十亿镁元，投资收益率大约是35%，总收益金额大约是3.5亿镁元。”
“如果单纯是这样一个收益金额，也算是非常高了！”荣毅健感叹道。
“两项收益加起来，总共是18.7亿镁元了！”赖向荣感觉这样一个数字，很是触目惊心。
转换成国内的货币，那就是一百多亿元！
现在国内的企业，根本没有任何一家企业，一年内能够实现这样的赢利！
看起来如此简单快捷的投资，获益颇丰！
吕才清继续述说后面的投资情况：“第三阶段的投资，当时伽铝集团的并购，已经并在台面上，所以全球证券市场上的伽铝集团股票，流通非常少。我们进行这一阶段的投资，已经怀有特殊的目的，所以买入价格相对比较高，基本上都是在80镁元到85镁元之间买入，甚至超过90镁元。但就算是这样的高价，还是没有达到目的。后来没办法，从一家主权基金那里，以非常高的溢价110镁元的交易价，买入了1.1%的股份，这笔投资，是亏的。所以，总体算下来，第三阶段的投资收益，基本持平，保本。”
“第三阶段的投资，也不是一无所获。”荣毅健倒也没有失落，而是笑道：“至少李唐的目的达到了，持股比例超过了14%。”
“是的。”
吕才清点头，“所以，我们的现金总收益大约是18.7亿镁元。李唐出资6.5亿镁元，他个人和公司的收益大约是11.56亿镁元。我们华铝集团出资3亿镁元，持有投资公司大约28%的股份，获得的收益大约是5.34亿镁元。华信泰福出资1亿镁元，总收益大约是1.8亿镁元。”
总共就三个合伙人，投资分成，很容易计算清楚。
把各自持股比例列出来，很快一目了然。
投的多，收获自然就多。
投的少，承担风险小一些，收获自然就比较小。
毕竟不是平均分配，所以各自拿到手的金钱，差别很大。
荣毅健听到了三个合伙人分别拿到的收益，心里不禁泛起了醋意。
李唐收益将近十二亿镁元！
而他们华信泰福，收益一点八亿镁元！
差别太大了！
但没办法，李唐投入多，而且全程操作投资事项，劳苦功高，理应获得最多！
哪怕李唐当时要求干股，他们都没什么意见。
可对比之下，人就会产生嫉妒、遗憾的心里。
当初怎么就不多投一点？
比如投资个五亿镁元！
现在至少也有将近十亿镁元的纯收益！
错过了！
悔之晚矣！
万万没想到，李唐不但精于矿产勘探和开发，还懂得投资之道！
在国际资本市场，可谓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，为所欲为！
有这神通，简直是技近乎道！
堪称是国内的投资之神！
“还不错，大家都是收获满满。”荣毅健只能这样说，用来掩饰内心的懊悔。
“反正我是从来没敢想，我们跟着李唐干的这项投资，居然收获这么大！”
赖向荣对于这项投资的收获，感到非常满意，“我一开始想着，只要别把本金亏了就行，能够锻炼队伍，那就是有收获。万万没想到，李唐真是化腐朽为神奇的奇人，这么会投资！”
“国外的媒体，现在给李唐安了很多外号，有说他是证券投资的神，也有人说他是恶魔，也有人说他就是华夏的财神爷！”
吕才清说起这些奇闻轶事，愉快地笑了出来：“不过这些外号，倒也听贴切的。我一路跟着李唐，眼睛一直看下来，只能说，他真的是胆大心细，出奇制胜！”
荣毅健虽然相比其他两位合伙人赚得少很多，不过很快调整好了心态，笑着打趣：“李唐这样的投资成功案例，恐怕很快就要传遍大江南北，成为股票投资人口口相传的神话，甚至要进入投资课程的教科书！要我说，很多股民恐怕都要把李唐的画像放在神龛上，天天上香膜拜！”
“确实很惊奇，甚至可称为奇迹！”赖向荣也是感慨万千。
国人到国际投资舞台上，做出如此成绩的，不出意外，这还是头一遭如此大获成功。
堪称抢劫！
赚钱了，大家很高兴，笑得合不拢嘴。
不过，荣毅健却没有忘了核心的问题，“吕总，刚才你还没回答我们最关心的问题，李唐为什么不计代价非要把持股比例提高到14%以上，强硬干涉伽铝集团的收购？”
“这个问题的答案，在我看来，比收获18.7亿镁元的现金收益，更加让人欢欣鼓舞，更有实际意义！”
吕才清迎着两位领导好奇的目光，不由自主的竖起了拇指：“我只能说，我对李唐这个人，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！我从来没有对一个人这么折服过，说真的，李唐的谋划和才气，当世第一！”
他能够成为赖向荣的接班人，即将执掌华信集团这个偌大的国企，可见其能力的强大。
而且他深得上面领导的赏识，身上自然有独到之处。
认识他的人，都知道他其实是一个有远大抱负，也有超强能力，自然而然养成强大的自信。
这样的人，轻易不会对别人信服。
他接触李唐的时间不长，偏偏对李唐如此折服。
可见对伽铝集团的投资，李唐的所作所为，给了他的内心很大的触动。
甚至他敢当着别人的面说出来，那就证明了，他坦然接受了自己的能力比立拓有所不足。
至少在投资证券，以及跟立拓的博弈这件事情上，他是自知自己肯定无法完成李唐所完成的功绩。
万千感慨，化作内心深深地敬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