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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烦你再抱紧些。”君舆运起法力,身子顿时如暖炉一般,为她驱赶寒意,问道:“还冷么?”薛灵芸抱紧了君舆,摇了摇头,似乎想到了什么往事,泪水奔涌而出。君舆用脸磨蹭着她的头顶,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脊,任她在自己怀中啜泣。

    薛灵芸很快便止住了泪水,有些不好意思:“对不住,把你衣衫都打湿了。”君舆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泪珠,说道:“以后若还要哭的话,便再来打湿我的衣衫。”他怀中的少女默默不语,忽然间她扭动身子,雪藕一般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脖子,芳香馥郁的樱唇火热的贴在他唇上。君舆一怔,随即含住了薛灵芸微微吐出的柔舌,舌尖绕着她的舌尖打转。两人津液暗度,唇舌纠缠,俱醉倒在星光下的一吻中。

    半晌之后,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,薛灵芸仰着娇艳的面庞,双眸如繁星闪烁,柔声道:“君舆哥哥,我好开心。”君舆不再说话,又轻轻吻上她的嘴唇,薛灵芸面颊如火,与君舆深情长吻。两人相拥相依,停在那碧霄之上,指点星斗,俯瞰山川,耳鬓厮磨间自然少不了互诉衷肠。这一番两情相悦,柔情蜜意,只觉得皎月妩媚,白云含情,连满天的星星都在一闪一闪的欢笑。

    风渐渐大了起来,君舆担心薛灵芸着凉,便抱着她的身子,一同回转。薛灵芸因怕瑄儿纠缠,已另择了厢房起居,不再与她同榻。君舆将她送回房中,两人点起蜡烛,又在一起私语。

    薛灵芸见夜已经深了,君舆还没有走的意思,心中不由怔忪。正在七上八下时,忽见君舆站了起来,说道:“很晚了,你早些歇息。咱们明天再谈。”薛灵芸见他如此说,暗暗吁了一口气,心中石头落地,见君舆走向房门,又有些不舍,脱口叫道:“君舆哥哥!”君舆回头,薛灵芸扑在他怀中,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腰。君舆笑道:“怎么了?”薛灵芸光滑的脸摩擦着他的胸膛,并不说话。君舆将手放在她的纤腰之上,闻着她身上的香气,忽然想到她身体的娇柔,竟有些不能自抑。

    他正要去亲吻薛灵芸的耳朵,却见她突然放手,后退两步。薛灵芸竭力平静了一下后,眼波盈盈的望过来,含笑说道:“你也早些歇息。”君舆一怔,也不纠缠,笑了一笑,转身出门而去。薛灵芸关上门,背靠在门上,心中想起君舆临走的笑容,禁不住抿嘴浅笑,忽然间便满脸飞红,耳根发烫起来。

    君舆辞别薛灵芸时已是亥时初刻,他全无睡意,心中亦是甜丝丝的回味不已。

    君舆信步在庭院中走着,忽然发现前面庭院陌生,是平时未曾履足之处。他略一打量,又觉得自己好像来过此地,心中正在狐疑,便听到一个女子声音说道:“掌门人何故深夜至此?”君舆回头,见那人一身缟素,倚着院中桃树,拿着一樽酒,正在独酌。他站定脚跟,出了一会神,嘴角边突然泛起一丝几不可察的笑意,这才说道:“夜来无事,随处闲逛,不想打扰了婶娘。”那女子正是秦妙蕊,听他如此说,便道:“说哪里话?这山上的产业人丁都归掌门所有,掌门人想怎么花便怎么花,想怎么逛就怎么逛,只怕是奴家打扰了掌门人赏月的兴致。”君舆踱了过去,说道:“婶娘,我拿山上的钱财去赈济灾民,你是不是还在为这件事而含怨?”秦妙蕊看也不看他,浅浅呷了一口酒,说道:“奴家心痛就有,含怨却不敢!你救济灾民也是积德。那人便不如你,他太重钱财,不修功德,才落得早早死了。”她一扬脖子,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转过头来,说道:“独酌不如共饮。掌门人既然来了,可要尝一尝这葡萄美酒么?”君舆在她跟前的石凳上坐下,说道:“那便叨扰婶娘一杯酒来吃。”秦妙蕊背倚着桃树,她已经喝了不少酒,酒意化作热气上逼,她脱了大衣,连孝服的前襟都松松的拉开,隐约露出那软腴的乳沟来。

    她鹅蛋脸型,第一眼看到,便让人觉得是个丰韵少妇,但若仔细打量,便可见这妇人其实凹凸有致,该收的地方收的恰到好处。那一条白绢系着的纤细腰肢,就算和瑄儿这种苗条少女相比,也不显得粗赘。但自腰之下,裙裈突然被密实的臀肉撑满,薄薄白布勾勒着丰隆的曲线。

    她似乎有意将裙子裁得贴身无比,布料与肌肤敷贴之密,足让那肥圆如满月的雪臀纤毫毕现。虽丝毫不露,但更比完全赤裸更加勾人心魄。秦妙蕊双腿交错摆动间,君舆甚至可以看出她大腿丰腴浑圆的轮廓。

    这妇人仗着酒意,斜眄着君舆,醉眼酡颜间吃吃笑道:“掌门人也好这杯中之物?”君舆道:“婶娘,请直呼君舆之名,不必叫我掌门人。”秦妙蕊往杯中倒着酒,说道:“那你也叫我妙蕊好了,婶娘端的把人叫老了,说不定我还比你小呢!”君舆见她虽作新寡妇人打扮,但年龄确实不大,最多与自己同龄。她脸蛋上薄施脂粉,眉毛虽画得比薛灵芸更加窈窕多情,但容颜娇嫩,一样的吹弹得破,却不知道她身上那一股薛灵芸所没有的成熟风韵,从何而来。

    君舆又看了几眼,心中了然:“是了!她的美正在于臀尻之间,虽是少艾,丰润却不逊于徐娘,故而天生带一段风流媚态,诱人垂涎。”秦妙蕊眼波流转间,已将酒杯斟满。她先将酒饮了一小口,仿佛醒悟过来似的,连忙停杯,因嘴闭得急了,一道红酒汁液从唇角倾出,顺着她小巧的下巴,蜿蜒滑到她光洁的颈项上,又慢慢滚向她深陷的乳沟。秦妙蕊手指伸出,揩着了那滴酒,却不忙拭去。她春葱一般的手指轻轻打着圈儿,在那雪白膏腻的乳丘上,将那红滴缓缓磨成闪亮的一片水光。

    秦妙蕊似叹似嗟的嘤咛了一声,说道:“哎呀!说话忘事,差点就喝了你的这杯酒呢。”她袅袅娜娜的俯下身子,兰指捏着那酒杯,递到君舆面前,说道:“那奴家往后便叫你君舆了……君舆,你不嫌弃用妙蕊的酒杯吧?”君舆望着她微微一笑,伸手接过那杯子,那杯以一整块上等白玉雕就,晶莹剔透,杯中酒做琥珀深红,清香扑鼻。朝着君舆这一边的杯沿上,却分明印着半枚鲜红唇印,正是秦妙蕊香口所遗的残脂。

    君舆并不以杯就口,他嘬起嘴唇,凌空一吸,那美酒如一条细小水龙般从杯中腾起,顷刻间便被他吸进口中。君舆在口中略一品味,便一口咽下,笑道:“好酒!”顺手将被子递还给秦妙蕊。

    秦妙蕊笑吟吟接过杯子,说道:“你这个喝酒的法子,还真是少见!”君舆道:“见笑了。免得我的唾液沾到了你这么名贵的杯子。”秦妙蕊粉舌伸出,轻轻舔着杯缘,呖声说道:“酒里有我的唾液,你都不嫌弃喝,妙蕊又哪里会怕你的唾液呢?”她站起身来,回身朝房间走去,声音极软的飘了过来:“夜深了,外面凉,我要回屋去了。你若还要喝酒,便到我房里来吧。”她缓缓走着,肥美的圆臀左右摇晃,簌簌抖动不已。然而身后君舆却毫无声息。秦妙蕊又走了两步,手扶着门框,忍不住回头偷觑了一眼,背后空空荡荡,已不见了君舆身影。

    秦妙蕊咬着嘴唇,进了屋子,反手将门关上。黑暗中一个身影窜了出来,猛地将她拉进怀里,秦妙蕊吓了一跳,这才认出是袁夜来,便恨声骂道:“死人!”袁夜来脸俯在她面上,早将她嘴唇黏住,舌头撬开她牙关,就往她嘴里钻。秦妙蕊嗯嗯有声,牙齿作势在他舌上就咬,袁夜来吃了一惊,连忙分开,手却在她的肥臀之上掐了一把,骂道:“小娼妇!你真狠呀!”秦妙蕊舌头伸出,在自己唇上来回舔动,媚笑道:“知道奴家狠,你还敢不敢来呀?”袁夜来被她一诱,登时拿捏不住,桀桀笑道:“姐姐如此尤物,便浪死在你身上也甘心!”他又扑到秦妙蕊身上,含住了她的粉舌,秦妙蕊酒助情欲,早就浑身火热。一条香舌如热锅里的泥鳅一般在袁夜来口中抵命搅动,一双手拉开他的衣襟,在他羸弱的胸膛上四处乱摸。

    袁夜来被秦妙蕊也摸得兴奋起来,手抓在她饱满的臀瓣之上,不住掐捏。秦妙蕊蝎手蝎脚的解了他的腰带,将他裤子望膝盖上一褪,柔荑便抄上了那根沉甸甸肉棒,爱不释手的玩弄起来。袁夜来被她摸的舒爽,便也毫不客气的去扯她的裙裈.他肉棒硬梆梆翘起,龟首及脐。

    秦妙蕊弯下腰,樱口里住了那guī头,漉漉的吞吃起来。袁夜来在黑暗中看不清她的样子,只见她螓首摆动,自己guī头被一个温热的柔腔包里着,不断的被含吐啜吸,肉茎沾满津液,在那两片红唇的摩擦套弄间,发出滋滋的淫靡声音。

    袁夜来咬着牙呻吟道:“小娼妇,你这么爱吃呀!”秦妙蕊吐出那湿淋淋的guī头,舌头边在马眼周围打转,边含糊说道:“谁叫它这么大,奴奴爱死了!”袁夜来骂道:“那你还去惹刚才那个小白脸?他若进来了,还有我的份么?”秦妙蕊又美美的给他长舔了一下,才说道:“我本来是想戏耍他的,他真要毛手毛脚,老娘就趁机给他一个大耳光子,骂得他狗血淋头。”袁夜来说道:“再舔!边含边舔,最好从那春囊底下开始。”秦妙蕊手拍了他腿一下,嗔道:“死人,腿分开些,不然怎么舔你底下?”袁夜来道:“你为何恨他?”他边说边张开双腿,几乎扎成个马步,秦妙蕊跪在地上,她裙子已被袁夜来拉松,这一跪间,裙裈脱落,露出白嫩嫩的肥腴圆尻来。

    秦妙蕊雌犬一般趴在他胯间,仰起粉面,说道:“奴奴原指望他守住家业,却不料是个败家的。”袁夜来见她纤腰下两团雪球一般隆起的肥臀,便弯腰去摸,秦妙蕊嗔道:“你屁股撅那么高,奴奴舔不到了。”话音未落,她股间娇嫩的蜜蚌上已被袁夜来满满摸了一把,她一声浪吟,气喘吁吁,摇晃着丰臀娇道:“你是要想摸奴奴,还是要奴奴舔你呀?”袁夜来摸得满手滑腻,啐道:“小娼妇,你明明被他挑得湿成这个样子,还说什么要戏耍别人?”秦妙蕊撒娇道:“奴奴分明是见到你这死人才湿的。快把身子端直了,不然舔不到!”袁夜来直腰沉臀,只觉秦妙蕊光滑粉嫩的脸蛋在自己腿间不断挨擦,须臾,后庭一凉,一条柔嫩的小舌早已顶在其上,正蠕蠕而动。袁夜来牙缝里倒吸凉气,忘形之下禁不住叹道:“姐姐!你柔舌如此之妙,正如春风之度玉门……”他正要摇头晃脑,忽觉那舌头一滞,立刻醒悟她不喜欢这般咬文嚼字,便粗着声音骂道:“小娼妇,你把老子屁眼舔得好爽!”秦妙蕊吃他一骂,果然满心欢喜,舌头愈发刁钻,将化作袁夜来的子骞舔得通体毛孔都舒泰了。

    秦妙蕊粉舌在他后庭上转了几转,游移到那春囊之上,她嘬起嘴唇,将卵蛋含进嘴中咂吸。子骞却不爱这般,便喝道:“娘的!弄得老子蛋疼!快到前边啜着jī巴去。”秦妙蕊吐出他的睾丸,娇柔柔道:“哥哥好威风,奴奴爱死哥哥了。”她扶住子骞的双腿,张口又将他翘立的肉棒含进嘴中,卖力的套弄。子骞见她一身白孝,头上还簪着白花,却如此淫靡跪在自己胯下,妖媚的吹箫,他不禁血脉贲张,暗道:假如此刻是在灵堂之上,这美人一边含悲带戚,一边还吃着棒儿,岂不更妙。

    他这一想象,阳物登时怒翘如龙,涨满了樱口,吞吐间快感更胜。他忍不住耸动臀部,快速进出起来。秦妙蕊却一下吐出那根勃长肉棒,叫道:“哥哥好粗!

    奴奴要你插,奴奴想你插进来。”子骞也正在急迫间,便也胡乱叫道:“我要从后面,快些转过来。”秦妙蕊裸着白生生两条嫩腿,便要脱衣服,子骞忙道:“别脱,穿着这衣服来弄!”秦妙蕊乜斜醉眼,马趴在床上,她上身孝服齐整,衣襟下摆间拱出雪雪肥臀,轻轻摇晃,娇声颤道:“哥哥快来,奴奴水都流到膝盖上了。”子骞捧住她圆球般的雪臀一分,果见小巧的菊门之下,妇人嫩阴粉嫩蠕动,如蛤嘴吐涎,水亮亮的将那乌黑油亮的柔毛都粘在腿心之上。

    子骞看得怒龙直跳,将那裂枣般的guī头顶上,手扶着秦妙蕊的肥臀,吸着凉气,将铁硬的肉棒徐徐顶入。秦妙蕊水润油滑间,被那粗隆龟楞挤开层层粘褶,她早耐不住,肥臀往后狠狠一努,在子骞腹上啪的撞得作响。子骞肉棒本来还在贪那寸进的美味,猛的被嫩肉夹挤着顶到花心之上,那酥麻滋味顿时逼入骨髓。

    他还没回味,秦妙蕊已叫了起来:“哥哥,你快撞进来,用力撞死奴奴!快一些!”她一边叫,一边扭动蛇一般的腰肢,雪臀早在子骞小腹上啪啪击得如乱石落水。子骞见她圆如满月的雪臀上肉浪簌簌,也不由兴动,挺着长枪,口中骂道:“小娼妇,老子顶死你,老子顶死你这新寡的小淫妇!”秦妙蕊被他怒龙长贯,虽仍嫌他有些斯文,却依然被那火热的肉棒捅得香舌吐出。她回过头,咬着一缕青丝,眼波中如幽似怨,浪道:“你这个……狠心的,敢欺负我……小寡妇……来呀!奴奴夹死你,夹死你!”她一边说,柔膣内果然一边收缩起来。子骞知道这妇人极容易丢身子,便憋了一口气,狠狠的捅了她数十下,秦妙蕊肥臀浑圆,顶撞上去只将人美得魂飞魄散。

    秦妙蕊呀呀叫着,她春潮已至,手足痠软,再也撑不住,扑到在床上。子骞紧紧压着她的身子,小腹被她翘臀紧贴着高高顶起,肉棒却被包里得愈发紧密,好在秦妙蕊股间油润之极。子骞顶着她棉花团一般的嫩臀,更加发飙一般用力抽添。

    秦妙蕊抖动圆臀,早已泄了一次身子,她轻轻推着子骞,软语央道:“哥哥歇一会。”子骞着了她好几次道,再不肯上当,骂道:“歇个屁!你又想咬我了是不是?”秦妙蕊伸出舌头,吃吃笑着,反手摸着子骞肩头,媚道:“我轻轻儿咬上一口好不好?”子骞将她大力翻了过来,趴到她身上,大力挺入,抽送起来。

    秦妙蕊美得哼哼着,将两条玉腿蜷起,迎奉着他。子骞一边拉开她衣襟,扯脱亵衣,一边喘道:“老子这般用力,你还不爽么?怎么还要咬我?”他虽大力冲撞,却依然有着章法,肉棒扭摆着进出,将秦妙蕊嫩肉摇荡得颤缩不已。秦妙蕊浪吟不绝,叫道:“奴奴被哥哥插的好爽,若是咬上一口,就更爽了!”子骞早将她雪白的乳峰给剥了出来,叫道:“那老子先咬你!”他将颜面埋到秦妙蕊的溜圆乳瓜上,咬了一口。秦妙蕊禁不住雪雪呼痛,丰臀愈发急骤的抬动,笑道:“哥哥咬得好,只是别那么用力,略轻些。”子骞道:“只准我咬你,不许你咬我,知道了么?”秦妙蕊舌头舔着他的耳朵,媚道:“知道了!”她舌尖突然蛇一般钻入他的耳内。子骞被她燎得怒棒坚硬如钢,狠狠犁入她那烂如春泥般的膣道内。

    秦妙蕊一声娇呼:“好热!奴家要被你熔化了!用力顶呀!”子骞兴动如狂,疯癫一般杵杵到底,撞在秦妙蕊花心之上。这秦妙蕊人如其名,花心子也有奇趣,guī头每每顶上,那花心便如鱼嘴一般嘬着马眼,生出一股令人牙酸的吸力。

    子骞本来想缓一缓欲射的精意,但秦妙蕊却如妖精一般缠上来,她动得疯狂,长发早已打散,铺在身下,雪白的身子在松垮垮的孝服间妖冶扭动,藕臂玉腿紧紧缠着子骞,不断浪叫:“再快些!花心子被顶的好美,奴奴还要你顶!”她酒在腹中,催动情欲,此刻又是一次春潮带雨,来势正急,当真是酡颜星眸,红唇流火,说不出的妖媚动人。

    子骞望着她那一对白缟间晃动的膏乳,紧盯着那如红影般划动的乳尖,只觉阳物被妇人柔嫩火热的蜜肉紧紧里着,那花心一下下吸吮着自己酸酸的马眼。他抱紧秦妙蕊肥嫩的白臀,如陷阵的将军一般猛烈冲杀起来。

    秦妙蕊被他顶上云端,浪叫不绝,突然一口咬在他肩上。子骞浑若不觉,也大叫一声,guī头顶在那花心之上,阵阵抽搐,射出雪白的精水来。

    两人汗下如雨,私处契合着研磨不停。半刻之后,子骞依然大声呻吟,秦妙蕊丢得心满意足,见子骞还在回味,娇羞问道:“好哥哥,奴奴让你这么舒服吗?”

    子骞含泪道:“你他娘的下回咬得轻些!”秦妙蕊望向子骞肩头,果见那里血肉模糊,确实被咬得狠了,她樱唇吻上,柔舌轻轻舔着,微微抱歉道:“哥哥,奴奴咬你的时候,你那活儿在奴奴阴内便勃得更硬,简直将人美死了!”

    子骞叹了一口气,拔出肉棒,只见雪白浊精从秦妙蕊嫩蛤中慢慢涌出,他拿过帕子轻轻为她擦拭。秦妙蕊饧着眼,半边脸掩在如云秀发中看着他,说道:“哥哥,你事后这般温柔,奴奴好喜欢也!”

    子骞叹道:“姐姐床上火热奔放,我也爱煞。只是……”秦妙蕊拉着他躺倒身边,纤长手指抚摸他的胸膛,问道:“只是什么?”

    子骞叹道:“只是你恰如一块麻辣五香肥肉,美则美矣,吃的久了,只怕我的口味变重,再也不爱那清淡佳肴了。”

    秦妙蕊见他面有忧色,噗嗤一笑,说道:“这有什么?那你便来吃奴奴好了,你愁眉苦脸的,是怕这露水夫妻做不长久么?”

    子骞幽幽道:“知我者谓我心忧,不知我者谓我何求。”

    秦妙蕊见他又酸起来,心中不耐,便又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摸,春意浓浓的调笑道:“你说奴奴是块肥肉,却不知道是奶子肥些还是这臀儿肥些?”

    子骞有些惊慌,说道:“你……这么快又想要了?”秦妙蕊早已埋头在他乳尖上细细啮咬,她边吻边往下,又一口叼住那软蛇一般的肉棒,卖力的吞吐起来。

    子骞哀叹道:“你还要来几次?”秦妙蕊吻了那微微硬起的guī头一下,眼波中仿佛滴出水来,笑道:“你能来几次,奴奴就陪你来几次。”鸾帐抖动,床板摇响。几天前被她压榨的惨景犹在眼前,子骞的肉棒却不由自主的被她柔舌伺候得慢慢昂起,他忽然间无比思念起袁夜来,哀哀想道:袁兄,这些日子你去哪里了?

    他想起第一次见到袁夜来的情景来——那已经是上一个月的某一天了吧?

    就在那同一天,云炫正躺在床上,时先生恭恭敬敬的站在一个白发老妇身后,垂手而立。那老妇说道:“太像了……你没见过那人,你若见过,便可一眼认出这少年正是阿涵和那人的孩子。”她闭上双眼,露出厌恶的表情,仿佛极不愿意想起那人,片刻之后,她沉吟道:“你说,我该怎么处置这孩子?”时先生想了一会,躬身说道:“在下以为,如何处置他,还是在于老祖宗。”那老妇微微一笑,说道:“我在问你意见,你倒推得一干二净。”时先生敛容道:“在下的意思是,这孩子的处置,就要看老祖宗心中是更爱阿涵一些,还是更恨那人一些。”老妇一怔,似有所动,不由又将目光望向昏睡中的云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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